“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，哪怕是与你有关了，我仍旧在为你开脱，你不会伤害我，这个世上，即便你能伤害任何一个人，你都不会伤害我。”
娄清柔神情动容的看她：“沁儿，你能这么想便好，我可以伤害自己的母亲，更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族，却唯独，不会真的伤害你。”
“是，正是因为知道，你不会伤害我，只会帮我，保护我，所以，我才愿意相信你，无论什么都和你说。柔儿，我一直都以为，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背叛算计我，唯独你不会，哪怕莫无殇都可以算计我，唯独你是真心待我。”
终于听出她话中的不对劲。
“沁儿....”
娄清柔呐呐的望着她：“你...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沈月姬有些自嘲的笑了笑：“柔儿觉得，我是该知道的好，还是不该知道的好？”
“沁儿，你听我解释，我知道我瞒着你不对，我知道，我私下和顾慕珏串通不对，我不该利用他，不该和他做交易，更不该让沈家的人，知道你不是沈月姬的身份，可是沁儿，我真的都是为了你着想，我只是不想让你再错下去罢了。”
“你可知道，你已经错过一次了，你毕竟不是沈家的女儿，他们所疼爱的，也仅仅的是自己的女儿罢了，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这一点，不要对他们有所留恋。其实他们并没有对你付出什么，他们只是像寻常百姓家那样，疼爱自己的女儿，而你，也从来不欠他们....”
“我听红拂衣说，你们玄冥教，喜欢女子？”
娄清柔闻言怔了怔。
沈月姬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，继续说道：“你们玄冥教很少有男属下，为数不多的，只是为了遮盖你们玄冥教喜欢女子的丑闻，是吗？你的母亲并不是因为犯了什么大错，背叛了玄冥教，而是因为，到了她这一代圣女，她喜欢上了男人，所以玄冥教才会定她的罪？”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才知道的，之前一直没有敢往那个方面想。”
“其实沁儿早便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，所以，你也在试探我？无论是我和顾慕珏合作，还是私下瞒着你做的那些事？”
“顾慕珏恨慕容芸入骨，对她的女儿自然也是恨的，顾月音已被逐进冷宫，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，他大可以弃之不顾，更不会来冷宫看她。可他却突然来了，而且对于我在这，丝毫也不诧异怀疑。这件事，我只同你说过，他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也不可能在顾月音有话要同我说的时候，最后连嘴都张不了。”
所以，她早便知道，顾慕珏来了已久，而且，可能在顾月音被那两个男人侮辱的时候，又可能是其它，又或者是这段时间，他一直都在冷宫，暗中观察着顾月音的一举一动，也有可能，他是在等她。
现如今，娄清柔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，就像是多年的心事被戳穿，她怕沈月姬会嫌弃她，怕她的沁儿嫌弃她是一个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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